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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买这支钢笔,叶难当年特意去拜托顾女士的老师帮忙,所以他用了十多年,分外珍惜,寸步不离。

章蔺也被那支钢笔吸引了注意力,心想,他外甥小时候都没怎么用过像样的钢笔。

这富家子弟就是命好,含着金汤匙出生,连支钢笔都这么奢华。

可怜他的外甥现在连工作的权利和人身自由都被剥夺。

隋嘉年不说话,章蔺也不敢小看他,和隋董一个调调,佛口蛇心。

整天学佛,讲禅意,读佛经,甚至抄经,办起事来,那也是一个快,狠,准。

不可小觑。

章蔺吞了吞口水,皱着眉,主动开口:“小隋总是什么意思?”

“嗯?”

见他还装蒜,章蔺忍不住了:“不知道我外甥哪里得罪小隋总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玩着手中那支银黑相间的钢笔,隋嘉年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眼:“你外甥怎么了?”

“小隋总,你们报警抓他,也要讲个证据。”

“证据?”隋嘉年放下钢笔,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抚摸着叶难送他的那对袖扣,“他多次非礼酒店女员工,恶行昭昭,贪污酒店公款,以次充好,让迦叶花园差点名声坠地。”

“这……”

“证据我们已经提交给警方了。”

章蔺是葡萄酒总监,手下的这些猫腻,他清楚得很,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

仗着自己的身份,以为可以糊弄隋董和小隋总。

事到临头,他还是不肯相信:“哪,哪里来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