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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在飞机上程淼就颇为哀怨地跟叶难八卦:“本来校花当时对我有意思,谁知道他手里拿着弓一出场光芒四射,完了,我一秒钟就失恋了。”

当时的叶难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心思,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校花?长得很漂亮吗?”

程淼也是浓眉大眼,相貌端正的阳光型帅哥,俏皮地眨眨眼:“反正没有你漂亮。”

叶难听了一下子就放心了,礼尚往来地回敬:“谢谢,你也特别帅。”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本来就冷淡的隋嘉年有朝着冰山转化的趋势。

程淼挤眉弄眼,跟隋嘉年说:“囡囡眼光真好,不像学校那些女生,选你当校草。”

旁边坐着的朋友说了句公道话:“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不管是颜值,成绩,运动,家世,嘉年都得了第一,只有一项倒数,那就是平易近人指数,因为他高冷自律,太闪耀了。”

叶难听着有些醋,又有些窃喜,知道隋嘉年在学校也不跟女生亲近,她就没由来地高兴。

“两位哥哥和我哥一样帅。”

她记得说完这句话之后,尤其是喊别人“哥哥”之后,隋嘉年盯着她看了很久。

那种在冰川上被雪狮盯上的危险感她至今忘不掉。

无数次,她回忆他当时的眼神,都觉得像溺水一般喘不过气。

就是那种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她,好像要把她的心看透,又像是在引诱她进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那是他藏匿起来的庞大世界,里面都是由他释放着气质气场,他像王者一样盘桓,把闯入者驱逐,或者宠溺地圈住。

你窥不到他的本质,他却让你深陷其中。

比赛完了之后,他们出去聚餐,叶难一个人在酒店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