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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叶难一想到隋嘉年要住进来,还没跟她讲就来气。

住进酒店干什么?

方便那些漂亮的女员工爬床吗?

直到下班,隋嘉年让司机绕道酒店来接她,叶难一直都在生闷气。

上车之后,招呼也不打,一个人窝在座椅里玩手机,过肩的黑发垂下去,盖住洁白的耳朵。

隋嘉年从小就性格冷淡隐忍,不喜欢笑,哪怕真因为某些事开心,也只是嘴角微微翘起。

换句话说,他就是那种努力克制,不会着急对你做什么,冷冰冰的脸毫不示弱,心里却期待着你对他做些什么。

如果叶难不主动,他就会像隔着栅栏的雪狮盯着自己心爱的猎物,焦躁地来回盘桓。

“囡囡。”

叶难终于把眼睛从手机上挪出来,浅浅撩着眼皮,浅色瞳孔在明亮的车顶灯下格外清澈:“说。”

冷冷哑哑的嗓音:“你生气了。”

“没有,”搬到酒店住本来是小事,隋嘉年跟自己说一声就过了。

可现在他不仅不打算告诉自己,还让她从叶意的口中知道这事儿,这不是戳她心肝吗?

她不肯说,隋嘉年就一直盯着她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叶难烦躁地放下手机,不悦地撑着下巴:“看我干什么?你都要出家了,整个人跟朵刚正不阿的佛前金莲似的,还到处招蜂引蝶?”

“乱说话。”都答应放弃松风寺了,不是他意志不坚定,只是一见到叶难就失了魂。

“谁乱说了?你不是要搬到酒店总统套房吗?她们都商量着怎么湿·身诱惑,穿着浴衣爬你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