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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诗含笑和她聊了两句,便去厨房准备晚饭。

“胳膊怎么样?”廖岩看着他打着石膏的左手,问了句。

林坤然洗着扑克牌,意味深长的笑了下,“前几天我去医院看他,结果这家伙跟大爷一样躺在床上让我给他削苹果,结果你猜他怎么说?”

他清了清嗓子学着江景深的口吻又说:“谁让我媳妇今天不在?”

廖岩抿嘴笑了笑。

江景深挑了下眉,毫不在意的说:“媳妇儿忙着挣钱呢,”

林坤然咂咂嘴,和廖岩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软饭男。”

他耸耸肩,毫不在意,抬起右手起牌。

车子拿去维修,江景深这段时间乘地铁上下班。正值下班高峰期,地铁内拥挤不堪,空气不太流通,他站起身,把座位让给了一个抱小孩的女人。

出了地铁站,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外面寒风刺骨。他拎着袋子里面装了两瓶白酒,江正国最爱好这一口。

有人在发传单,江景深匆匆瞥了一眼,又折回去问他要了一张,看了一眼单页上的内容,对折一下,放在袋子里。

回到家时,曾云不在,江正国对着棋盘研究下一步该怎么走,听到门口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淡淡道:“回来了,”

江景深‘嗯’了一声,走过去把袋子放在一旁,坐在江正国对面看了一会儿,眉梢一挑,拿着炮吃了他的卒。

江正国顿时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的膝盖,笑着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你这小子,”看着他的手问:“什么时候去拆石膏,”

“后天,”他说。

江正国点点头,站起来活动了下四肢,看到旁边放的纸袋,忍不住地往里面看了一眼,顿时喜上眉梢。拿了出来细细的看,“这个好,这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