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深颔首,推门而入,看到门后的棒球棍时,微不可查的勾了下嘴角,锐利的双眸中隐隐透着寒光。
片刻后,男人杀猪般的惨叫从里面传出。
老张站在外面,目不斜视,仿佛对这种场景早已习以为常。
——
看着手上沾染的红色,江景深蹙了下眉,“张叔,后续的事麻烦你了,”
“客气了,”老张道,“那边都已经交代好了,”
江景深默了默点了下头,“您留步,”
他出了黄巢,蹲在车旁,拿出烟,一根接着一根抽。
微风吹散他身上沾染的血腥味。
地上的手机亮起,他拿起来,眼底一抹柔光。
“喂,”
“你回来了吗?”唐诗声音轻柔。
他看了眼表,嗓音低沉,“快了,”
“我今天熬了牛骨汤,那等你回来喝,”
“好,”
江景深独自一人蹲在那里良久,只有江正国从监狱出来的那天,他这颗时刻提着的心才算真正的放下。
隐忍了这么多年,终于在今天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