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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渝嘟着嘴,故意的,绝对故意的,她最爱的美式。

唐诗排队去了咖啡,坐在余渝身侧,故意诱惑她:“你闻闻,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就不怕晚上睡不着觉吗?”

余渝的声音可怜兮兮,唐诗憋着笑,“不怕,”

“你太坏了,”可恶。

“请你喝,你都不喝,怪谁,”

余渝躺在座椅背上,喃喃道:“怪廖岩他妈,”

“为什么,”

“我们才结婚几个月,他爸妈急着抱孙子,现在逼着我们备孕,这不能吃那不能喝,我马上要成为尼姑庵的带发修行的尼姑了,”

唐诗听后,深刻表示同情,看她的眼神中都带了一丝怜悯,“你太可怜了,”

“我已经一个多月没喝过奶茶、咖啡、肥宅快乐水了,还有薯片、炸鸡、泡面,”

唐诗咂舌,还好她没结婚,没人逼她生孩子,有了余渝的前车之鉴,她日后一定要慎重。

这么多好吃的不能吃,实属人生难事。

她安慰余渝,“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后天我们高中聚会,你来不来,”余渝盯着她手中的美式问,

后天是元旦,她想了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余渝就帮她做了决定,“去吧!说不定还能给你找个艳遇,后天我去接你,”

唐诗见她擅自做了决定,喝完最后一口咖啡,故意把吸管吸得很大声,像是在反抗。

余渝弯眉笑,反抗无效。

元旦那天唐诗没有上班,天气阴沉的可怕,雾霾也眼中。下午六点,余渝来接她,唐诗上了车才发现廖岩也在,和他打过招呼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余渝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