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机拿远了些,一字一字的说,“字面上的意思。”
那小姑娘刚才把前因后果告诉她,江欢顿时火冒三丈。
“你今年26了,马上奔三的人了,要气死我啊!”
“再等等,”江景深耐着性子,等事情有了眉目。
江欢叉着腰,压低了声音道:“你不会还想着那件事呢?爸说了,不让你插手。”
“哪件事,”他装糊涂,把纸放进口袋,“姐,你放心,我有分寸。”
江欢的性子他知道,他进鼎盛时,她就极力反对。
“这事别让妈知道。”江欢想了想,又嘱咐他。
“我知道。”
江正国是什么样的人,作为儿子再清楚不过,他在鼎盛兢兢业业十几年,怎么可能会去□□杀害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
实在是荒唐。
他望着那个在街角处消失不见的身影,微怔良久。
家中空无一人,唐诗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室内漆黑一片,回来的路上删光了关于他们的一切,她以为她会把水泼在他们脸上,指着鼻子破口大骂,但她的修养告诉她,不能这么做。
她蜷缩着身子双手抱膝,埋头失声痛哭。
李聃做好晚饭,给唐诗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朝客厅看了一眼,“唐其山,把电视声音调小点。”
唐父拿起遥控器直接关了电视,坐在餐桌前准备开饭,“诗诗呢?”
“打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