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病还得猛药医，我得对自己狠点。”芊默自信地说。

小黑看着她挑眉，狠点？

好怀念当初给他治病时“狠狠地”乖乖啊，那骑在他身上撕衣服的小模样，可谓极凶残了。

“要不，你先拿我练练你的狠？哎，别走啊，商量商量……”

芊默雄心壮志奔赴战场，有了上次治疗失败经验后，她回去查了很多资料，在对抗回避反应这块下足了功夫。

这次她给自己的目标也不算很大，只要能坚持五分钟不晕过去就算进步。

结果进去……晕得比上次还快。

于一诺今晚要处理的尸体比前一具还可怕，死于械斗，脸部严重受损，砍得血肉模糊的，芊默就看着她一块块地往上缝，世界在她眼前变成万花筒，一变俩，俩变四个……

晕得十分彻底。

还是上次那个助手，看到芊默又来了，助手也变得内心强大起来，一边给于一诺打下手，一边给芊默数着。

等于一诺把最后一块拼好，已经是深夜了。

助手钦佩地对芊默鼓掌。

“厉害了我的姐啊，32次！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女神！”

32次啊，这是怎样一种屡败屡战，屡战屡败，败到最后躺那起不来的作死精神啊！

“顺便说一句，那么多大好职业，干嘛非得挑我们这行，有苦又累赚得还少，就是个公务员，天天面对尸体，你看我们首席是开豪车，那是她家里有钱，就这几个工资扣除保险都不知道够不够她油钱——啊！”

于一诺从后面踹他，一次性的防护服上留下一个清晰地旅游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