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孩边哭边说,她的脸上有着淤青,都是牲口打的,下半身也是严重撕裂伤,有没有后遗症都不一定,她不断地跟芊默哭诉,说自己受到了命运的诅咒。
“无论我多努力,都逃不过命运的魔爪,无论我怎么拼搏,以后也会被人看不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女孩哭着说着她的绝望,可是她握着芊默的手却一直再用力,给芊默的手都抓白了。
芊默手挺疼的,但是她没挣脱,一直陪着这女孩。
嘴上说着对世界的绝望,可眼里充满生的渴望,只是命运太残酷,让她感到迷茫。
“小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
芊默什么都没说,给她一个温暖的拥抱。
运命有时真不公平,她看了都来气,可没有办法。
这时任何安慰的话都是苍白的,说什么都有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芊默就这么抱着她,任由这不幸的姑娘哭湿了她的肩膀,她能感受到这姑娘对她的信任,准确的说,是对她身上这身制服的信任。
芊默其实很想说,一切都会好起来,生活会充满阳光。
但不行。
医生不会在手术之前对患者说,我一定会治好你。
这样的安慰听起来好像很温情,但所有懂心理学的人都不会这样劝人,一旦出现意外,这种温情就成了残忍。
总说否极泰来,但那只是祝愿而已。
“大道理我不跟你说,我跟你说个真事儿,我有个亲戚,不能生育有病乱投医,听朋友的话去想拜送子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