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把电话内容讲给芊默听，芊默听得一头问号。

“帅启刚跟我爸本来就喝过酒啊，有乙醇不是很正常的吗？再说我记得美剧里说，人死后，尸体腐败产生乙醇，所以血乙醇浓度是上升的吧？”

“超过1天才需要计算乙醇含量，他这个可以忽略这项，我让沐风做这个自有我的用意——乖乖，考验你眼力的时候到了。”

芊默暂时还没get到小黑话里的意思，但她知道小黑只要开口，便一定是找到了突破口，没把握他是绝对不会说话的。

小黑领着芊默到了交警队，通过特殊关系调了距离养殖场五分钟车程的一个十字路口的监控。

从养殖场到发现穆菲菲的事发地有好几条路线，把所有路线都画出来，然后调取这几条路上的监控一一查看。

最先发现的是陈百川的车，他的车是九点三十二分穿过这条路的，跟穆绵绵和养殖厂其他人说的时间吻合，车快速地驶过去，小黑把画面定格让芊默看。

夜晚能见度不好，车开得又快，看不清司机正脸，不过芊默却发现一个问题。

“司机戴帽子了，我爸从不戴帽子。”

她还想再看看，可是这条路上就这么一个监控，再想看别的没有了。

小黑点头，“从我们看监控的这个位置到港口，大概有五分钟左右的车程……如果需要‘卸货’的话，再加三分钟。去五分回来五分，再加三分钟……调到九点四十三分钟处继续看。”

没人敢怀疑小黑的计算能力，芊默也一样，盯着监控器继续看，九点四十三分到九点四十五分，这条路静悄悄，一辆车都没有。

“跟我想的差不多，他故意选择车少的路去，方便我们查监控的时候看到，回来的时候换路了。”

小黑在他画的路线图上，把刚那条路做了一个去的方向箭头，指了指另外两条路。

“这条路比刚刚那条路绕点远，最近的摄像头在这个位置，从港口到摄像头的位置大概需要你看九点四十三分到九点五十这个时间段的监控，剩下这条路最后看。”

边上交警队的人一边调监控一边在心里嘀咕，这家伙是电脑吗？计算能力到底是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