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隐情,林母还真知道,锅里倒了最后一瓢水,看了看厨房门口没人靠近,才小声的说。

“不知道你们俩记不记得,咱村里去当兵的那个天佑,就是和阿淮从小玩得很要好的那个,小学初中同学阎天佑。”

“哦,知道,天佑哥哥,他和大哥关系从小挺好的,只是当兵去了,联系少了点。”

好歹土生土长的村里人,听林母一说,林湉湉率先反应过来,转过来看仍然有点懵的阮娇娇,和她解释道。

“嫂子,你忘啦,你们结婚那会儿,有人特意来过信,祝福你们新婚快乐呢,就是天佑哥哥寄的。”

“是他啊,大概我有印象了。”

联想到之前,林淮同她介绍的他要好的哥们儿朋友同学,阮娇娇记起来是谁了。

“只是,这里面有他什么事呢?”

说起阎天佑的事,林母也是个当母亲的人,想起林淮和阮娇娇处对象,他一直单身着,很是感同身受。

“这孩子和阿淮一般大,你看你俩都结婚大半年了,他又常年在外当兵回不来,家里可不就担心他的婚姻大事么!”

“这次就是被家里叫回来相亲的,解决一下个人问题,碰上前段时间农忙,天佑他也跟着去田里帮忙了。”

“闲下来了,不两天,才说安排着请媒人来介绍,没成想今天还出事了,好在天佑在里面牵扯不大。”

“……”

林母讲故事的水平,不如村口槐树下的大娘婶子们,没有得到长期的口才锻炼,阮娇娇和林湉湉越听越糊涂。

果然,里面不止两三家的事,只是柳吴两家和王家的那点皮,暂时没掰扯清楚,到现在都没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