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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老同学挤在一堆,唏嘘之后,又问:“唐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包养的?既然包养她的人那么有钱,她应该也圈了不少钱吧?”

钟思思笑说:“从前跟她住一个宿舍时,我便觉得她不老实。一个女孩子,时常夜不归宿,第二天一早便有男人开豪车送她回来;其中缘由,可想而知。就这样,她还恬不知耻想去追求庄伟凡。人家庄伟凡什么家庭背景,哪儿能看上那种破鞋?你们说,是吧?”

自古八卦不知侵蚀了多少人的思维,糖糖终于忍无可忍,将一瓶装满水的瓶子,狠劲儿朝钟思思砸去;沉重的水瓶不偏不倚砸在她额头,疼得她发出啊一声惨叫。

校庆主持人正询问是否有人继续捐款,钟思思便捂着头啊一声站了起来。

聚光灯打在钟思思身上,让她好一番尴尬,她忙整定思绪,理了理乱发,站好。女主持人穿着白色晶片礼服,甜笑着问她:“钟同学这是……还要捐钱吗?”

钟思思正想说是误会,一旁有人起哄道:“刚才那二十万是她老公捐的,她说还想再捐二十万。”

“……”

钟思思脸色铁青,倒是主持人笑容宴宴:“钟同学为母校所做的贡献,会永刻校册。”

台下一阵如雷贯耳的掌声,钟思思愤愤然坐下,狠狠瞪了眼方才话多的同学。

不过很快,有人平复了她的心情:“思思,你可是比唐糖厉害多了;以前在学校时,遇到捐款,唐糖总是捐得最多,你总是捐得最少的。现在呢,她一分不捐,你倒是扬眉吐气了一把。”

被人这么一比,钟思思心里便舒服多了,轻哼了一声:“唐糖那是穷的捐不起了吧,呵呵。”

她的话音刚落,后排有个男人重重咳了一声,举起手中的捐款牌,低沉清透的声音在厅内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