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钟泽还是约了她明天的时间之后,才不舍的离开了。
温北北拿着钥匙打开四楼的门,看了看屋内,其实以依旧很干净,没有什么如苏阿姨说的杂乱。不过可能是几天没有人住,茶几上微微蒙了层薄灰。
温北北四处看了看,虽然有些好奇里面,但是还是压下好奇心,不敢乱闯。
长袖挽在肘上,她走进卫生间,找到苏阿姨常用的抹布,浸了水之后,打算先擦洗家里的书柜啊,茶几啊之类的。
苏阿姨的房间和客厅她都清理了下,后来觉得复健室也需要,便去了复健室内。
室内冷冷清清的,上次偶然看了眼,那时候有些紧张也没有注意,这会儿看着,墙壁都白花花的,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除了一些康复设备,轮椅也没在,房间内除了屏风外,就是角落的喜桌子和椅子了。
温北北擦了擦桌子,又擦了擦别处,最后绕到屏风后,里面是单人床,还有一把椅子,而在椅子旁边,斜靠着的是一根手杖。
温北北看了看手杖,终究是忍不住好奇的拿到手中。
这种感觉,很像以前她拎过的陆云深的手杖。
有些怀念,也有些酸涩。
好一会儿,她才放下,敛去心中的异样,轻斥自己怎么还能这么被轻易的挑起情绪来。
迅速转身走出了屏风,走出了房间,又开始拖地清洁起来。
整个四楼,两个屋子这么大的空间,除了这位雇主先生的房间和书房外,其他地方也不少的面积,温北北用了两个小时才仔细的收拾干净。
最后累的她浑身是汗,才满意的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