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个词说不出是一种什么心理,有排斥也有丝丝欣喜。排斥的是他说不要逃离,她知道自己不会一辈子就这样呆在他身边的。

欣喜的是,他说她是他的女孩时的认真,让她有那么一瞬间误以为跟他真的可以天长地久下去。

后来,她就那样怔怔被他牵着走回了酒店,而另一枚戒指,他并没有戴上。她忽然就有些黯然,她想她回去或许也该摘下来吧,情侣戒指,一个人戴,有什么意思?

最后一天的时候,御修离忽然说要带清夏去骑马放松一下心情。清夏吓得不行,她从小就对这样高大威猛的动物充满了恐惧感,看都不敢看一眼,更何况还是骑。

“御,我可不可以不去?我呆在酒店里等你就好!”

她围着被子坐在床上,拽着他的胳膊满脸惊恐地哀求着,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样的运动。

她还没谁够觉呢,每晚都被他那么压榨,第二天她都恨不得睡死,而该死的他竟然还能起那么早!

“不可以!”

他拍掉她的小手冷声拒绝她,然后转身去整理东西,看来他得好好培养一下她的运动细胞。

清夏只好哭丧着小脸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洗漱,心里顺便把他骂了几千几百遍。

马场上,她抱着栏杆死活都不肯去换马术服,

“呜呜……御,求你了,我真的要怕死了!”

这次她真的要哭了。

“怕?你怕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