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还在被监视的状态中,自然是白粲走到哪儿,后面几个保镖就走到哪儿,外面连天连夜蹲守的狗仔看到他,咔嚓咔嚓猛拍了好几张照片。

这几天,能让白粲过来看望的,除了徐奈奈,还能有谁呢?

他们兴奋地搓了搓手,连忙发消息示意编辑新闻买热搜。

病房里的人可不知道这些事情。

白粲的话音刚落,房间里顿时安静了。傅父傅母看到进来的男人叫着嫂子,身后还跟着几个五大三粗的贴身保镖,顿时吓傻了。

白粲看到这副合家欢的场面,立即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来的不是时候。

病房陷入可怕的沉默。

“……”

还好傅小瓷反应够快,立即说道:“先生你是不是走错了?这里只有我一个病人。”

“啊。”

白粲及时接住她的话头,向后退了一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眼门牌号,使劲地拍了一下脑门:“哎呀,还真走错了,我就说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呢。不好意思,打扰了,没吓到你们吧?”

老两口拼命摇头:“没有没有……”

看这样子,要是说吓到了,谁知道会不会被那几个保镖当场打死,顺带推到太平间了呢。路费都省了。

两人冷静思考了一下,深感生命珍贵。

白粲看了傅小瓷一眼,脸上还得挤出笑容,让保镖把门关好,悻悻地从医院出了门,准备打道回府,明天找时间再来看看。

他哪敢把东西给钟斯灼代交啊。要是让钟斯灼知道他大白天过来这么闹,那冷飕飕的眼神都让白粲受不了。

蹲在外面的几个狗仔正在舔冰棒,吃糯米糍,准备等会儿有人接班,谁能想到,刚才还兴致勃勃的白粲又恹恹地走出门,保镖手里的东西半点儿没变。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