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菁菁檀口微张,一时间竟忘了甩开他的手,只觉天旋地转,好像天和地都对换了位置。她难道撞邪了不成?
从来倨傲自大的段怀清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出乎意料地没有队她冷言冷语,倒教人不习惯起来。
霍菁菁蹙眉挣开,伸手探向他的额头,一本正经地问:“你是不是烧坏了脑子?”
段怀清气结,“你!”
好好一番浓情蜜意被她破坏殆尽,段怀清胸口怒起,目光狠厉恨不得要将她吞吃入腹。
戚戚焉后退半步,霍菁菁绕开他往花圃门口行去,脚下生风跑的飞快。
门口霍川正在同管事谈话,并未注意到两人况味,听闻她声响,随口问了句段怀清情况。哪知霍菁菁竟担忧地回道:“二兄,他的脑子坏了,你快带他去看郎中。”
情急之下竟忘了段怀清本身边是郎中,他家中世代为医,早年熟读医术,专门为人诊治疑难杂症。小病小灾根本难不倒他,反而霍菁菁自己不大正常,不知是跑得过于匆忙还是其他,她心如擂鼓,许久未能平静。
胸膛底下剧烈地跳动,她回头觑一眼身后,不等段怀清走上前来,便踩着脚凳登上车辇,“回永安城。”
她来去匆忙,连霍川都察觉异样,可是她却不准备解释,“改日花圃建好了,我再来看二兄。”
说罢命令车夫立即离去,片刻多待不得。车轱辘缓缓推移,碾碎一地秋日枫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