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凡刚看到一家卖弹珠的店铺，正好奇那些弹珠为何不是单色而是黑白或者红白色的时候，忽然看到那白珠子当中的黑球竟然转了一圈，闪着光，直直地朝她“看”过来。

当场就吓出了一后背的白毛汗。

“那是眼珠，不买别看。”燕赤霞显然不是第一次来，叮嘱道：“枉死城中的货物，大多是鬼物，偶尔有些从人间下来的极品，到不了市面上，就会被献于黑山王，摆在街头的，也就是拿来哄哄那些初次到枉死城的小鬼。”

“尤其是刚才那种窥瞳，若是买了回去，不懂得用法，反而会被人窥伺行踪……”

“我擦，那岂不是跟踪器？还带监控探头的？”

白小凡大吃一惊，脑中灵光一闪，急忙问道：“那能不能自己拿来用呢？让卖家交出这大眼珠子的控制权不就行了？”

“你想看什么？”白玉堂警惕地看着她：“窥伺他人行踪，可是违法的！何况，你不是能听到和看到周围的人和事，为何还要买这种鬼物？”

白小凡尴尬地笑了笑，打了个呵呵，“我只是好奇而已。想试试这鬼眼珠子能不能找到聂小倩和宁采臣，毕竟不在我的本体周围，我也看不了多远。”

展昭从过了鬼门之后，一直保持人形，先前默不作声，听她这么一说便摇摇头，道：“在黑山王的地界，最好不要随便动用法术，会被他察觉。”

“呃……我刚才用障眼法变的请帖，会不会有问题？”白小凡吓了一跳，有些紧张地揉了把兰若的脑袋，“如果不能用法术，我们怎么找人啊？”

“那还用找吗？”燕赤霞揉了下鼻子，“就看哪里最热闹，打着送礼的名头，去见见准新娘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