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陌完全可以肯定,猫儿仍旧是那只简单直白的……傻猫。
银钩忍不住笑意:“原本听娘子所言,还以为你万分确定了,没想到竟是听风就是雨。”
猫儿瞪银钩:“你都不自己坦白交代,哼!”
银钩忙讨好道:“马上就说,马上就说,娘子想知道什么,为夫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曲陌眸子转向银钩,冷冷一扫,轻哼一声,那声声的“娘子”与“为夫”刺了他的耳朵。
银钩装作不知,心里寻思着,虽然猫娃现在心属自己,可没准儿什么时候被曲陌钻了空子,还是得处处防范的好。既然要坦白,就要由自己来说,总能换猫儿几分同情才行。他当即眼含春情,极其献媚地堆猫儿说道:“这事儿就由为夫来讲吧。猫娃若有疑问,为夫定细细应答,若有不满……”
猫儿大喝:“银钩,你又唠叨!”
银钩一缩脖子,也不恼火,嘿嘿一笑,应道:“马上进入正题。”
猫儿抱起小白团,就像听酒不醉说书那般认真,将两只眼睛都瞪圆了,让银钩又升起一份自豪感。
银钩轻咳一声,有模有样,有些尴尬:“娘与爹本是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爹辅佐当时并不得宠的皇子离卿,用满腹经纶、万般谋略以及万贯家财帮他步步登上帝位,他却假借酒醉强要了并没有过曲府大门的娘。然而,即便木已成舟,离帝仍不肯讲娘带入皇宫给个名分。
“娘心里只装着爹,每日以泪洗面,渐渐地,离帝新鲜劲儿异国,便撒手离开,弃娘如敝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