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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竟觉得我掌控不了他的行径,完全不明白他所作所为的含义,隐约中,竟觉得有什么事被我遗忘,而且,好像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一把夺过黑马王子手中渐渐成型的橡皮泥戒指,几个旋转就将它折磨得不成戒指形,反而像一泼便便。我心情大好地随手抠出一只小块儿橡皮泥,往便便上一放,就如同一只小苍蝇般非常形象。

嘿嘿,橡皮泥也是满有意思的吗。看得我简直爱不释手,完全有种艺术大师完成了一件艺术品的满足感。

感受到周围寂静无声的全然注视,我嘴角隐约抽筋,完全忘记了自己正扮演大家闺秀的历史责任。当即两掌一拍,将那便便和苍蝇一同毁尸灭迹恶。

在同学们黑线的目光中,导员轻咳一声,示意大家回到座位上是坐好:“今天是我们yy贵族学校接收新生的日子,而我们大二的广告系也将迎来两位转校新生,和一名虽然在校却一直因事而无法来上课的同学,现在,让我们以热烈的掌声请他们介绍一下自己。”

两个转校生和一个曾经辍学生?我疑惑了。

掌声过后,秉借着女士优先的风度问题,我扭过坐在桌子上身子,凤眼含了一抹风情地向后望去,满意地接受到某些大男孩直眼的特效后,嘴角自然上扬起花样笑颜,幽默道:“大家好,我叫白米,至于为什么不叫黑米,那是母亲的抉择问题。”

掌声雷动中,有高挑的大男孩起哄热闹道:“白米,你有男朋友吗?”

众人一阵复议,我以手抚额,本想说你因为问我有几个男朋友,但一想王子在场,我还是低调点,于是笑道:“但愿大学毕业后再有人问我这个问题,我可以点头称是。”

在大男孩的群情高涨中,我倚靠在墙面上,眼中蕴含了千瓦的电流向黑马王子望去,不电焦他,也电晕他!

黑马王子在我火辣注视下有丝动容,竟然……竟然缓缓张开了昏昏欲睡的眼,微哑着性感低沉的嗓子,慵懒地开口报出名号:“段翼。”

呼啦……女生沸腾了,我听见无数鸭子呱呱称赞着他好酷,好有型,简直就是窒息女人的冷酷杀手!然而我的世界却仿佛崩塌了,竟然出现了严重耳鸣。

啥?他说他叫啥?我好像没有听清楚呢?段什么?翼什么?我的红糖三角呢?我的‘吧抓国’王子呢?

导师完全解答了我的疑惑,道:“这位就是以优良的成绩考上我们yy贵族大学,但却因故而耽搁了一年学业,此时才来就读的段翼同学。但愿他仍能以良好的成绩,补上曾经落下的课程。”

导师的声音仿佛变成了三藏兄永无停止的碎碎念,让我有种想要痛扁他的冲动,然而,眼下我跟应该关注的显然不是他。

我的视线在一寸寸的缩短中,缓慢僵硬而咯咯作响地移向那个被我k得不成人形的嚣张男,看着他一边狠狠擦拭着满头的泥浆,一边呲着那浮肿的青紫嘴角,一边将那钻石般耀眼地目光毒辣地瞪向我,以不共戴天的语气,一字字恶声吼出那毁天灭地的两个大字:“鸿!!!塘!!!”

组织,这不是同糖三角,绝对是红糖雷管啊!

不知道我石化的过程是否达到了天上鸟飞绝万径人踪灭?总之,当狐狸男将那钱精的爪子搭在我肩膀,笑得一脸春光明媚时,我只听到他天使般的声音是这么说的:“白米同学,你好,我是本班的班长,也是本校的学生会主席,如果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来找我。”

我又听到他恶魔般的软音轻语是这么说的:“刚才那两个家伙已经被我打得住进校医院,而校医院最近正有一批实习生在那里搞人体临床实验,以大家那种懵懂的疯狂求知热情,我相信,那两个同学应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至于酬劳吗,我已经将去年所发生的费用和三年内的开销全部预算整合出来了,一共是x x o o x x o o x x o o元。”

我麻木地扯过他的掌上电脑,盯着那满满数十篇的经费预算,眼睛不自觉地点点放大,抬手颤抖地指向那上面赫然写着的‘恋爱经费’,问:“白狐同学,这个……也要我负责?”白湖简直形容不了您的风格,还是叫白狐吧,多贴切啊。

狐狸男一副理应如此的温柔表情,嗓音若清风拂面般舒爽道:“白米同学,你说呢?”

我说:“我觉得我应该改名字。”

狐狸男一幅非常感兴趣的样子,问:“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谋一下。”

我忙道:“您的帮忙就不用了,我完全可以自己搞定。如果我还劳烦您老帮忙,我就真得改名字叫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