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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同不同意的问题。而是你们这些话, 在我听起来非常的奇怪。”太宰挑眉道, “既然知道女性人柱力分娩会伴随着封印解开的危机,那玖辛奈你为什么要怀孕?这种话听起来……如果封印真的松动的话, 会一尸两命的吧?”

玖辛奈似乎比太宰还要困惑:“为什么要怀孕?因为我想生一个和水门的孩子啊。我们都是孤儿,想要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不不不。”太宰竖起一根手指,摇晃着说,“我话里的重点是‘既然分娩会使封印松动, 为什么要拼着一尸两命的危机去生下这个孩子’。”他看向了波风水门,“难道在火影大人眼里, 这个孩子要比自己妻子的性命更加重要么?万一母子一块儿死了……您有想过这个后果么?”

波风水门一阵咂舌:“但是……”

“不要说但是了。”太宰单手托着腮帮子,一脸烦恼的说,“能不能先回答我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么?还是说你想告诉我,你们从头到尾就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不应该吧,就算是我也看到了,为了能够让玖辛奈成功生产,村里的人有多努力。”

说到‘努力’这个词的时候,他的眼里没有丁点笑意。“请端正您的态度,火影大人。虽然我这位族人没有可以用来思考的脑子,您作为火影不会也这么蠢吧?又或者是说,因为尝到了两代漩涡族人的甜头,就以为我们漩涡一族全都是可以随便糊弄的傻子。”

“等、等一下阿治,你在说些什么啊……”玖辛奈被他这番话搞得一头雾水,也暂时对太宰变相说她是笨蛋这一点放下不纠,道,“你这种话,说得好像木叶大家都对我们漩涡一族……”

“难道不是被当成傻子糊弄么?”太宰打断了她的话,“请问我这句话,哪里有问题么?”

此时此刻的他,卸下了伪装,一双幽深的眼眸犹如漩涡一般的让人不敢直视,仿佛与他视线交汇,便会被卷入黑暗之中,被吞噬干净。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木叶么?说来惭愧,我是知道最近才知道原来有一位族人嫁给了四代火影,第一代人柱力嫁给了一代火影,第二代嫁给了第四代火影,这听起来很有意思对吧?四代火影大人,我听说过你和玖辛奈的恋爱故事,玖辛奈小时候被绑架,是被你救下的吧。那我想请问你,为什么一个重要的九尾人柱力会从你们木叶里被绑架,而去救她的人不是你们当时的火影,而是你呢?九尾人柱力有多么重要,您身为火影应该很清楚吧——虽然伴随着极大的风险,却也是守护这个村子的最强的底牌。玖辛奈,你确定当初的英雄救美,真的是一种意外么?而不是上头觉得你是时候谈一场恋爱,生下第三代的九尾容器,而安排的一场好戏?若不然的话,能告诉我为什么区区三个上忍,就能越过木叶的防卫线,将你这个重要的人柱力成功掳走?”

太宰不给他们说话的机会,因为他基本猜出了这两个人会说出什么话来,咄咄逼人的继续道:“波风家在木叶并没有底蕴可言,你确实是一名强大的忍者,但你似乎没有搞明白——你们的三代火影还健在吧,除了三代火影外,他有个同期也健在,两人曾经因为争夺火影之位闹得不可开交,而这两个家族在木叶都算是有根基的大势力,为什么偏偏第四代就选中你呢?难道是志村团藏不够强吗?难道你成为火影之后,就压得住那些所谓的长老,可以一意孤行不用被他们干扰么——

“搞清楚一点,你能成为火影,不是因为你是最强的忍者,管理一个村子从来靠的就不是纯粹的武力,更需要的还是统筹大局的能力。就跟国家一样,国王管理国家,将军负责打战,各司其职。你成为火影之后,有出村执行过任务么?不是只能留在你的办公室里处理公务么?就跟运动一样,一天不练就会退步,你有多久没有实战过了?身手退步了多少——你会被选为四代火影,是因为你娶了第二代人柱力。”

太宰站起身,看着面前这两个怔愣的人说:“忍者工具论,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是从忍者学校里,还不足五岁的小孩口中说出来的。真是厉害啊,从小就开始洗脑,让他们抛弃人性,抛弃作为一个人最基本的思维判定能力,抛弃一个人最基本的求生意志,只要将忍者定义为工具,就算是让他们去送死——只要表达出不愿意,就会有其他人主动过来谴责他,孤立他,我记得旗木君的父亲就是因为这种冷暴力而选择自裁的吧。啊,这番话跑题了,是我的错,因为我是真的搞不明白你们夫妻俩到底在干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