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逸?”待看清来人是谁后,我愣愣的叫着,诧异的问,“你送我来医院的?色色呢?”

“嗯----昨晚你吹了风,有些高烧迹象!”他双手捧着我的头,用脸颊代替手背帮我试着温度,又用脸颊轻轻地贴了贴我微肿的脸颊,貌似心疼地问,“还有些烧,脸还痛吗?头还晕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嗓音有些低沉,过于热烫的呼吸萦绕着我,吹拂着我的唇我的腮。

让我有种头重脚轻呼吸困难的错觉。不是没和唐小逸有过亲密的接触,可这次的感觉似乎不一样,多了些感动,少了些做作!

有些鼻酸!甚至想沉溺其中。

一咬牙,将他推开半分距离,脸红地轻咳着,小小声地说:“脸痛!头不晕!”

“饿么?”扶着我,唐小逸举了举手中刚买来还冒着热气的食物,貌似心情很好地问。

“不饿!”我摇头,突然想起身在何处,立刻又觉得胸闷气短,急躁地抓着他的胳膊,“唐小逸,我要出院----你给我去办出院手续----”

有人站在离地超过三米的地方便有眩晕、恶心、心悸、恐慌的症状,这叫恐高症!而我,则是恐医症状,在这样一个纯白的世界里,会让我感到窒息。

一般情况下我能吃药不打针,能打针不住院。

我有惯性高烧发病史,每逢换季之际,必感冒,必高烧----

即便这样,我也是能拖就拖,能不去医院就不去医院。

“可你还发着低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