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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性不大,只要不疼、没哭----很容易就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不生了,”伸出手轻抚她的脸颊,赵惜文嗓音极度温柔,“没意思,”

是啊,没意思,真没意思,每次发火都是雷声大雨点小,明明生气的是他,末了了最先妥协的也是他,挺大的气,可一见她那下可怜的委屈样,就撑不住了。

她没心没肺没良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被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她冷血,冬天里手脚冰的捂都捂不热,自个睡觉,到天亮,被窝都是冷的。他习惯将她抱在怀中暖着,她也喜欢偎依在他怀中把他当火炉使,黏糊的跟长在他身上似的,可夏天一到,便不情愿让你碰。

只因为她讨厌汗臭味----

对这么个狗犊子的玩意,他气过、恼过、骂过、可了了还是放不下,放不下----

罢了罢了,与其浪费时间跟她置气,不如好好地培养感情。

既然要了,就认了,小吵怡情,大吵伤人,醋吃多了,也伤身。

“那你还给我补习功课不?”叶末趁热打铁道。

别看她人小,傻乖,以为她无脑、小白,其实她挺识‘大体’的。

她有小性子,但也懂得以大局为重。

现在的大局就是一个月后的中考,而能帮她攻克这难关的,非赵惜文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