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负其杰很有自知之明的选择离开。
「明天记得把你那个白痴弟弟带来见我,我非要好好痛骂他一顿不可。」一想到她被撞到时,已经痛苦难受到了极点,而那只猪头还一直追问她的情景,她就恨不得痛扁他一顿。
真不愧是同一个父母生出来的,两兄弟都如此的该死!
「我会的。」离去前,他别具深意地凝望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他走后,童比胜首先开口:「我想,他一定做过对-伤害相当大的事,否则-不是会当面给别人难堪的。」
钱织心冷哼了声,未语。
「而且依照-老板那种高高在上的人,他也不需容忍-如此跋扈的态度。」
「你哪只眼睛看到他容忍了?他不是已经受不了走人了?他才不会容忍我。」
「我们都看得出来,他在容忍-,我猜若是换作其它人对他说这些话,他一定会当场翻脸。」
「那可不一定,或许他是个闷葫芦,有些话知道却不一定会说。」他们只是在公事上有所接触,私底下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怎会知道。
「-觉得他闷?」
「谁晓得他到底闷不闷,反正他的个性温和到令人受不了,他对每个人都好,不晓得的人以为他会对人家有意思,偏偏所有人在他眼里是一视同仁。」
「-这么说,该不会-曾经误会过吧?」童比胜继续追问。
「当然没有,那种会错意表错情的事,我钱织心才不会做咧!」她不屑地扯扯嘴角,「我又不笨。」她向来只做有把握的事,猜测别人的心意这种找不到正确答案的举动,她压根不会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