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爷猛眨下眼皮,好像记起来时,过山车已经从坡顶冲了下去,哗哗哗,过了一圈又一圈。
两个当兵的,坐着过山车,就好像在进行特训一样,没有丝毫感觉,更别提浪漫了。
带着荣ru不惊的小不点走下过山车时,姚爷从高处望下去,仍可以见到张某人在附近糙坪里哇哇哇地吐黄水。他心里叹:这叫做什么和什么啊?
听见他的叹气声,傻孩子倒是好像很怜惜他的失望,说:“首,首长,我,我想坐会儿。”
“口渴了是不是?”姚爷连忙给她找了个位坐,对她说,“你在这里等我会儿,我马上去给你找杯热的。”
她点点头,接着看着他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里,才敢稍微拿手摸一下自己的脸:怎么办?好烫。
姚爷边找到一杯热可可,一边和躲藏在暗处的两个弟弟交代:“等会儿我打个手势,你们马上拿戒指过来。”
陆欢见着姚爷一说完这话马上跑回去,问姚子宝:“什么手势?”
姚子宝愣住:“他没说?”
“那怎么办?”陆欢叫。
“还能怎么办?都这个时候了,只能我们自己揣摩。”姚子宝说,“反正,揣摩错了不打紧,谁让他不说,但他今晚肯定是要把戒指送出去的。”
姚爷走回到傻孩子坐的长板凳边,递给她热可可,紧接,坐在她旁边,感觉手心里全是汗。老天,原来求婚都是这么紧张的吗?简直比上断头台还可怕。他感觉喉咙里刚吞下去的口水马上又涌了起来,整颗心真是悬在了半空荡秋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