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如果,首长,首长的心情很不好,好像要,要自杀呢?”
“我姚子业不会因为一点挫折就要死要活的!”吼完这话,意识到什么,他回头来眯着眼看她,“你刚是以为我想自杀?我刚刚那样子有那么衰吗?”
大眼睛里,难得掠过一丝聪明,道:“没,没有。”
“就是了。我们姚家的血统,经历过多少腥风血雨,能动不动被打倒吗?”说完这话,突然察觉,心里那口压抑的气,不知觉中,通通在和她说话时都发出去了。
这孩子,是他的解气包啊。
大手,不免在她脑袋上再摸两把。摸下去,顺着她乌溜溜光滑如丝的乌发,到她脑后的小辫子,再到她背上的衣服。隔着层不算厚的单薄秋衣,是能一弹指之间,触到她温热的皮肤。
摸不摸?
“首,首长。”
“嗯。”
“你,你的手怎么了?一直,一直都停在,停在那里。”
那里,是指她背后的半空。
“不是,不是,手抽筋了?”
切个齿,把手缩回来:“没抽筋!”
刚说完这句,一辆车,从他们面前呼啸而过,他果断将她的腰间一揽,护到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