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燕听了更不高兴了,不睬她。
看到温浩雪仍旧在画面前傻站,温凤姊叫问:“你看什么呢?”
温浩雪像咬着小手帕纠结着嘴唇说:“我怎么看蔓蔓姐画的这画,像我们老家?”
这一说,张秋燕和温凤姊齐齐回头,看着那幅蔓蔓署名为院子的画,看了会儿后,猛地一拍额头,叹:“真是像耶!”
温家人的感叹词和动作,向来夸张。这段词话,一字不漏,给听进了庄如玉以及庄如玉陪伴的那个老领导耳朵里。
老领导从温媛的画面前,走回到了蔓蔓的画作面前,这回是很仔细的一幅幅看过去,看完后,朝庄如玉说:“好,你是早看出来了,都没有提醒我,想看我笑话对不对?”
“干爷爷,您这说的什么话呢?”庄如玉笑道,“我能有这么精明就好了。”
“你怎么不够精明?我看你就够精明。”老领导对着她深深的笑容看,哼了两声,“你给她们俩办画展,存的什么心思不要以为我不清楚。”
“干爷爷,我又不是属猴的。”与老领导如此胡侃上两句后,庄如玉是看到去为他们端水的温媛回来了,就此收住了声音。
至于温浩雪她们那三个,早瞅到温媛的影子时,立马匆匆从楼道那里溜了。
一边逃窜,一边三个人仍在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