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自己的父亲廖明说的,温世轩他这是神经了,发神经了!
“如果你真知道错了,把你的头抬起来。”蔓蔓冷冷清清的声音cha进来。
看似软绵绵的声音,一如既往一针见血,能戳破她们姐妹所有的伪装。
她该有多恨死蔓蔓。
在蔓蔓未飞黄腾达之前,一直忒讨厌。
假清高,到这时候还以为自己是很了不起的姐姐。
手臂缓慢地放下来后,一张充满狰狞和愤怒的眼对着蔓蔓:“我告诉你,我有多讨厌你多恨你。你其实什么都不是,假装自己对男人没有兴趣,却骗了其她人不注意时捷足先登,勾走了蒋中校!有了蒋中校后,还到处勾引男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火车上,有人给盖你盖大衣,但不是蒋中校给你盖的。你不知廉耻,要我这个妹妹知错,没门!”
温世轩听到她这番毫无悔意反而加重的话,连退两步,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是造孽。他们温家怎么会出这种事情。
是他这个做长辈的错吗?
骂完蔓蔓不够,廖舒雅一张嘴,紧接朝向了温世轩:“你以为我想叫你大舅吗?妄想!我妈我爸都早说了,你什么都不是,就是个拖我们后腿的包袱,垃圾。”
因为他无能,所以被他妹妹妹婿看不起。但是,也不该道德败坏到这个地步,竟使得一个亲外甥女起了自相残杀的念头。
“爸。”对这点,蔓蔓其实早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