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是一块冬暖夏凉的石头系在了脖子上,而由于链条太短,她想拿起来放在眼底看是什么,却是拉不长,没法看。
“不是宝石吧?”
要是太贵重的宝石,她生怕一不小心丢了,那真是祸大。
“不是。”
冷眸,定在她脖子中心那块刚佩戴上的玉石,声音却是坚定。
陆欢眼里掩不住一抹惊讶:兄长给姐姐戴上的,不就是姐姐一直拥有的那块六仙桃玉佩吗?
奇了,这东西,不是一直在姐姐手里吗?君爷是怎么拿到的?
可他不能问,兄长的眼神明白地告诉他不能问。
一切准备完毕,万事只欠东风,一行人是下楼往家宴的主场院子里走。
蔓蔓小心跟在他们后头,眼睛暂时能看得见。
到了楼下,刷的一片明亮的炙日。
夜晚的陆家院子里张灯结彩,灯火通明的光线,能把她的眼睛都照瞎了。
院子里究竟摆了多少张酒桌,蔓蔓听陆夫人提过,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密密麻麻的人头,脑袋自然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她是个平凡人,别指望她像那些经常在舞台上表演的人,到了台上照样有声有色。仅是要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维持一个冷静的礼貌的微笑,都足以考验普通人的神经。
蔓蔓现在庆幸,当初没有和老公摆什么婚宴。有了这次经历后,更不会想摆任何家宴了。
陆家没有请主持人,陆贺栋充当了此次主持的重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