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衍原先,都没有想过问媳妇会不会打领带,等媳妇在给他勒脖子似地拉领带时,忙按住媳妇的手:“蔓蔓,你和什么人学过?”
“不用和什么人学。”蔓蔓小媳妇逞能地说。
问题是,再勒下去,他的脖子要学吊起来的鹅头似了。
好在正好要问姐姐进来的陆欢看见了,叫了声:“姐,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搞谋杀是在打领带?”
蔓蔓脸蛋一红,罢手,这方是解了蒋大少的脖子。
蒋衍自己,一样是不会打领带的,应该说手艺比自己媳妇更遭,把一条好看的领带都快折腾成从垃圾堆里拣出来的。
由是,小舅子陆欢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姐夫,我看你这不勒死自己都难,我来吧。”
“你会?”蔓蔓和老公都一惊。
“我哥教的。他说不会自己打领带的男人,要吃女人的亏,让我学着点。”陆欢边说,边是指尖灵活地把那领带重新从姐夫的脖子上解下来,整理整理,再来系上。
君爷观点向来古怪,蔓蔓没有搁在心上。
却是见陆家二少爷给她老公打的这领带,明显比她自己和她老公好不知多少倍,深感羞愧时,不耻下问。
只可怜蒋衍成了模特儿,被他们两姐弟折腾来折腾去,还不准反抗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