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子业的大手按住她,坚决不让:“躺下,你有一点脑震荡,要静养的。”
向来温温柔柔的那双细长的眸子,此刻发着慑人的气势,按着她的手也不见半点温柔。
无奈,躺回c黄上,问:“这里是哪里?”
“部队医院的病c黄。”帮着她,将被子掖好,要将她的手放进去时,注意着没有碰到她手背涂满红药水的伤口。
蔓蔓注意到了手背上的小伤,忙活动下手指头,见没有问题,喘出口气。
见她这样子,似乎手比脸重要,完全不像那些爱美的女孩子。
姚子业和坐在c黄边的陆君,两个人互相看了看。
跟着转头,蔓蔓看到了坐椅子上的冰山一只手缠了绷带,一怔:“你救了我?”
“不是我,还有谁?”冷而高雅的嗓子,话里含了另一种含义。
救了人,都是这个冷傲万年不变。
蔓蔓心里叹气:“谢谢。”
“不用谢。”
是真的不用,他是她哥。
“不,这人情要还的。”蔓蔓坚持。
哪个人都可以欠,这冰山她真是欠不起,每当想起那五百块上车费以及后来他追讨的三千六。
“你真要还?”冷眸这会忽然是光色转悠着,带出了一丝她无法察觉的狡诈。
“是的。”蔓蔓没有踏进了陷阱的醒悟,点着小头,“你医药费多少,都先计我头上吧。”
开口闭口医药费,她就不能想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