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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前提是这个男人并不爱这个女人,只是想和这个女人玩玩儿。

那么,这个爱上他的女人对男人而言,那就是累赘,是麻烦,是不折不扣的烦恼!

而她薄云朵,却愚蠢的自以为是,把自己在他燕夙修心中的地位想的太好,把自己做成筹码,来逼迫燕夙修在她和璧君倾之间做出选择撄。

可笑的是,到头来,这都是她薄云朵不自量力,臭不要脸,无理取闹的一场独角戏偿。

他燕夙修根本就没把放在心上,她跟璧君倾比起来,简直不如瀚海里的一粒沙!

也好,现在彻底撕破了脸,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也好……

或许这样,她与他就不用再虚以伪蛇,不用再互相欺骗,不用再纠缠不清,从此就可以……

“满意,我当然满意。”沉默良久的燕夙修,终于再度开口了。

一口憋闷的浊气,被他吐了出来,他从刚才就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仿佛寒冬之中乍现一缕阳光。

暖光一点又一点,在他的脸上,恣意的蔓延。

片刻,在他脸上,汇聚成灿烂的笑颜,“自己的女人,终于承认是爱着自己的,我怎么可能不满意?我满意的都快疯了,你知不知道!”

云朵还在他前一句的回答中,以为他是想拿她的心情而感到愤恨,她还未发作,就被他后一句给说的一时愣了一下。

如此,她尚未来得及反应,燕夙修将松开了摁在她肩上的手,攸的移到了她的腰上,将她整个人像抱小孩子一样,给完全的抱了起来。

然而,他高兴的更像个小男孩儿一样,抱着她转圈,惹得她一阵惊呼。

“燕夙修……你……你发什么疯!”燕夙修转圈转的又快又多,所以空气和风就会大口的往云朵嘴里灌,而本来就在刚才因为言辞激烈而终于耗尽了力气的云朵,现在开口更难了。

但她想不开口都不行,燕夙修已经把脑子已经不好使的她,更加转的晕头转向了,脑袋瓜子里似乎都成了一脑袋浆糊。

这让她等会儿还怎么保持清醒?

哪怕时有时无的那一丢丢,也好过聊胜于无啊!

免得她待会儿又对他……

燕夙修似乎高兴坏了,眼里只有自己怀里的女人,根本就像看不到别的东西了一样,不知这样漫无目的孩子气的转了数圈下去,就要往殿内的红漆支柱撞上去了。

眼见两人就要撞上恐要两个成人才能合抱的红漆支柱了,云朵一声低呼,怕摔而下意识紧抓在燕夙修双肩的十指,尖长的指甲抠进了燕夙修的肉里。

没曾想,燕夙修突然脚下微微一转,他便与红漆支柱只差毫厘就错了开。

可怜云朵被他抱的高了些,柱子是没撞到,但是却把挂在柱子上的轻纱帷幔,给卷到了身上。

因为柱子上的金钩将帷幔挂的牢,帷幔在云朵身上没卷到一半,就被反弹了回去,但是却有一半的帷幔脱了金钩的束缚。

轻薄半透的白纱,好似袅袅漫开的薄烟,在两人的身后散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