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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那就是等于自打嘴巴。

但燕夙修对自己这样的行为,却并不感到羞耻,反倒勾着头,笑眯眯的凑到了她的耳边,“反正都脏了,本宫一点都不介意,脏的彻底。何况,你薄云朵不是说,被本宫碰,就等于被狗-日-么?如此,本宫不痛快,你薄云朵同样不会痛快,不是。”

云朵完全呆掉了。

她大概从来就没想过,自己头回的无-耻,会换来的,竟是这一向自尊自大的男人,如此的没下限。

什么叫至贱则无敌,她总算是见识到了。

为了报复她,这混-蛋男人连自己是狗都愿意认了,还甘愿被她所谓的‘羞-辱’到底。

此等没脸没皮的行径,连她这个向来都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老司机,都不得不甘拜下风!

得见云朵傻掉的反应,燕夙修的心情愈发的舒畅了。

此时此刻的他,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掉价,有多没节-操,他只觉得自己当真是,一点儿都没做错。

对付一个人,你总得找出对方的弱点,才能百战不殆。

可如果这个人没有弱点,那就只有以牙还牙。

所以,对付薄云朵这个已经没有弱点和把柄,还没有脸皮的女人,他认为,就必须比她更没脸皮,更无-耻才对。

诚然,这效果,并没有令他失望。

如是想着,燕夙修空闲的右手,便开始动作起来。

如蛇一般滑溜到了她的腰际,摸到她这一身睡袍上,仅系着的腰带。

两指捏住打成了蝴蝶结的腰带,轻轻一扯。

睡袍是上等的丝绸所制,布料光洁细滑,穿在身上清爽利落。

但这等绸子制成的腰带,却因此,太容易扯开脱落。

于此,在云朵发觉到时,已经尤为晚矣。

但见腰带松开的睡袍散了开,没了束缚的,微敞的对襟长领之间,是她若隐若现的,不着寸缕的身子……

而他白的过分的手,就像一条带毒的白蛇一样,蜿蜒着钻了进去,所到之处皆是一片冰凉。

可随即,又成了过分的炽热。

仿佛,那就是剧毒残留,逐渐侵蚀她的肌肤。

电光火石间,云朵已经转怒,“咳咳……燕夙修!”

怒归怒,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会子,真是连丝毫的挣扎也做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