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天色昏暗,那人的大部分身躯又被花圃所挡,且又是背对的位置,但云朵依然能一眼,就知道了那人是谁。
云朵收回目光,轻轻嗯了一声,迈步走了过去,“大哥是来兴师问罪的么。”
她问得很平静。
但以前,可不是这么个问法的。
以前不论她做了什么事,哪怕做了一点小错事,或者即便是被人栽赃诬陷,眼前这个男人的第一时间,可是连问都不会先问一声,都会先把她狠狠惩治一顿。
然后再道貌岸然的询问事情始末,最后查也不查清,就会对她盖棺定论的治罪了,不是吗?
现在却抛开其他人,只身前来随云院等她,明显,是想单独的对她问话。
简直就像随性前来找她聊天的,一点也不像要来问罪的样子。
薄久夜啊薄久夜,你果然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么。
不,应该是说,你到底是想玩什么把戏。
“过来。”薄久夜没有站起来,连转身回首都没有,更没有回答云朵的问题,只是这样轻淡的说了这么两个字。
回话纵然简单且淡然,可语气里那股子不容抗拒的威严,还是很明显的。
走的不慢的云朵现在已经到了蔷薇花圃处,而今听得他这两字言词,眉角便挑高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
薄久夜真是在谁的面前,都要时刻摆出这样一幅当家人,一副主人的嘴脸,把旁人当猫猫狗狗一样呼来喝去,且不能反抗他。
当然,还是有人除外的。
譬如比他更高一等的皇家人。
第一百一十九章 薄久夜过分的
薄久夜真是在谁的面前,都要时刻摆出这样一幅当家人,一副主人的嘴脸,把旁人当猫猫狗狗一样呼来喝去,且不能反抗他。
当然,还是有人除外的撄。
譬如比他更高一等的皇家人。
她知道他即便再如何不愿,如何厌憎皇家人,只要在皇家人面前,他薄久夜都一样也要像条狗一样卑躬屈膝摇尾巴。
说实话,她还真是喜欢极了他那副狗-奴才的德行偿。
想到这,云朵将脸上讥讽的表情迅速收敛,三步并两步绕过了蔷薇花圃,绕过薄久夜的背后,往薄久夜的身侧走近。
不想,两人的距离还差两三步,她也打算保持这个距离停下脚步时,薄久夜突然手臂一伸,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用力往他那方一扯。
云朵就像飘摇的花朵一样,旋转了两三圈,最后,落座到了薄久夜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