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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好了弟弟笙寒,虽然困意袭来,但云朵并没有打算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她坐在笙寒屋子里的椅子上,目不转睛神情放松的望着榻上的笙寒那张,已经褪尽了毒气,尽是红润光泽的睡容,手里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一只白玉瓶子。

忽然,她只觉眼前人影一晃,一道在夜晚都还极其刺目的银光闪过,手中一松,手上的白玉瓶子被外力强行的夺走。

最后在一声开窗的响声中,她看到白衣白发一脸冰冷的男人,就这么把那只白玉瓶扔出了窗外。

但听玉器美妙的碎裂声传来,云朵不由恼怒的看向了窗前站着的男人,“魇先生,你这样强行损坏他人财物,似乎不太好吧。”

虽然已经极力克制怒气,但仍能听出她的话里有着几许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是薄久夜让宁管家遣人送来的,听说是上好的金创药,都是从皇宫大内要的秘方调制,外面买都买不到,现在居然就让这死男人给扔了

她就没见过这样讨厌的神经男,事事都要莫名其妙的横插一脚!

果然,还是她的某太子才是最可爱的

等等……云朵不由一愣,怎么最近没事尽想起燕夙修做什么?

虽然得承认那妖孽轻轻软软好推倒,挑-逗调-教都很爽,但那也只能仅限于此而已,毕竟他早就已经心有所……

云朵摇了摇头,把燕夙修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迅速的甩出了脑子。

“头怎么了?”刚才还站在窗前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到了云朵的桌子对面,从袖子里拿出一只小瓷瓶的同时,还关切的询问云朵。

关切?云朵回神,看着在自己对座坐下的冷面男人,不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这神经男人折磨了她一天了,现在不奴役她都要偷笑了,还会对她关切?

别特么搞笑!

“看什么看,哑巴了?”魇冷冷的看着云朵,嘴角却有一缕不易察觉的笑意掠过。

才巴不得你哑巴!云朵内心无限吐槽,面上却是挤出一抹笑,“没什么,多谢魇先生的关心。”

魇哼了一声,撑起手肘托起了腮,双眼缓缓阖上,“赶紧把药擦了吧,脸肿的像头猪一样,真是有碍观瞻。”

云朵忙捂上自己的脸,确实肿了起来,因为触碰而疼得倒吸冷气。

但她还得忍着怒火和疼痛,皮笑肉不笑的给对方致歉,“戳到了魇先生的眼睛,还真是对不起了。”

咬牙切齿的道完歉,她噌的起身,打算回自己房里,把手里这瓶强制塞给她的药擦到脸上是其次,过去透透气才是主要。

再不透口气,她真担心自己会不会现在出手了解了这死男人!

要不是有求于他,而看笙寒的情况,马上这死男人就要变成有恩于她的话,她早就已经不知道出手多少回了

难怪人人都说什么债都好欠,都好还,唯有人情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