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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还是薄家的嫡女?

若真让薄云惜同这些下-贱的奴才有了苟-且,那薄云惜这个薄家嫡女,就是彻底的废了。

朝霞一时也想不出个主意来,只得低下了头不再言语,临了看向还在扒着小厮衣服的薄云惜那一眼,充满了失望。

其余人更是不敢做声,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大哥,云朵倒是有个主意……”

一直不说话的薄云朵,低着头,怯生生的低声道:“薄家在白城不是有个避暑山庄么,云朵听教武功的师父说过的,山庄里头有一眼寒泉,用来修身养性,冷却燥火,再适合不过的了……”

三天后的傍晚,京都梨园,上阙宫。

露天搭建的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着京都时下最富盛名的西厢记,台下宾朋满座,就连周遭的楼中包间,也被些一掷千金的豪客,全都给包了去。

这向来不租外客的四楼雅间,今儿个终于有了莅临的贵宾。

面朝戏台那方的轩窗大开,窗前,摆放了一张藤椅,一张太师椅。

藤椅之上,一男子慵懒的斜躺其上,青衣玉冠,长发及膝,穿着打扮甚至清雅,偏偏,却生了一张过分妖冶的脸,一双过分妖冶的碧青眼眸,妖娆,而邪冶。

不是当今太爷,还会是谁?

“这每天除了听戏听曲儿,日子可真是无聊的紧。”

燕夙修百无聊赖的眯起了眼睛,细长的眼睛轮廓,加之一双碧青的瞳孔,当真像极了一只狐狸,“七哥,最近就没有什么新鲜事儿,来让九弟我解解闷吗?”

太师椅上,男子一袭红衣翩然,泼墨长发未束,任意披散而下,长及足踝,肤若凝脂白雪,唇若涂丹,凤眼狭长上挑,眉心一朵红莲印记,端的是明艳非凡,偏又带着股脱俗的高洁。

两厢矛盾的结合,令男子仿若红莲化仙。

此人乃燕帝七子,燕莲阙。

“近几日,上阙宫收到的都不过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当不得什么情报。”

燕莲阙淡淡一笑,认真而又仔细的,摆弄着手里的一干茶具,煮着一炉香茶,“不过我倒是听说,你最近寻了个有趣的玩意儿,薄家鲜有人知的薄四小姐,是么。”

燕夙修撇了撇嘴,哼了一声,“七哥收买人心的手段还真是愈发的高明了,九弟我这最得力的心腹,现在都好像成了你的人一样。”

“是你要楼狱来我这问的,我自当要问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哪里来的收买人心。”燕莲阙好笑的看了燕夙修一眼,“不过说来也是奇了,关于这个薄家四小姐的事情,还真是半点的蛛丝马迹也没有,就好像这个人,是凭空出现在的薄家。”

“呵,这世间哪有凭空出现的人,只要她是个人,就一定有痕迹留下。”提及薄云朵,燕夙修的脸色就很难看,“这个死女人居然敢三番两次的拿倾儿来威胁我,还拿我做算计,哼,我一定要让她好看,非得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不可!”

第三十二章 太子骂她自甘下贱

“呵,这世间哪有凭空出现的人,只要她是个人,就一定有痕迹留下。”提及薄云朵,燕夙修的脸色就很难看,“这个小女人居然敢三番两次的拿倾儿来威胁我,还拿我做算计,哼,我一定要让她好看,非得抓住了她的小辫子不可!”

燕莲阙一挑眉角,得见燕夙修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禁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