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天昊以为自己逃得神不知鬼不觉,逃得漂亮,也已为那霸道的郡主最近应该忙着处理那凭空冒出来的「未婚夫」,没有空搭理他。

但是他真的将女人想得太简单了,也太小看尹花暖的手段。

就算他再怎么逃,一时从她的指fèng中逃出,也忘了金沙城的地盘终究是归金坍坍所管辖。

任凭他有三头六臂,甩掉了尹花暖,却忘了要连金坍坍一并躲藏。

在一次月夜风高之下,从他借住酒楼的大门踏出,准备往几步外的面摊吃夜宵。

他先是听见好大的声音在自己的后脑传来,接着痛楚从脑后向四周蔓延,散到他的大脑。

娘的!真他奶奶的痛。

这是他痛昏之前,唯一的感想。

待他醒来之后,他眼前迷一片,外加口gān舌燥。

「人就在房里,其他的,就听天由命、顺其自然。」门外,有个女人压低嗓子说话。

虽然可以压低嗓子,廉天昊还是能轻易分辨出声音的主人--金坍坍是也。

他与她共事这么久,再怎么蠢也不会不认得主子的声音!

换言之,找人偷袭他的是金坍坍!

他咬牙咬得咯咯作响,想要下chuáng夺门而出找那三八理论,却发现自己双手、双脚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