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她还没有死好吗?夏云笺忍不住白了安乐一眼。

「你看戏就看戏,不必现场直播给我听。至于他爱当忠犬,就表示他男人当腻了,人家爱当畜牲,更不关我的事!」不是她狠心,而是她决定往前走的时候,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头望,因为她怕再重蹈覆辙,等待,是最伤人的利器,已经磨去她的大半坚持。

「不是有句话是─心里有座坟,心里住着未亡人?」安乐溜回吧台前。

下雨的午后没什么客人,还真有点无聊,因此只能在一旁看戏。「请问未亡人,妳现在一点心疼都没有吗?」「没有。」夏云笺想也没想的回答。

「哇,这个gān脆。」安乐皱了皱鼻子。没想到好有说得这么直接,这样子就没好戏可看了。

「每个女人都巴不得要男人解释,妳怎么连解释都不听,就直接判他死刑了?」「妳收了他什么好处?」怎么拼命为他说话呢?夏云笺没好气的望着安乐,冷冷的问。

「我为人正直清廉,怎么可能收贿。」安乐举起双手表示清白。

「我只是怕妳刀子嘴,豆腐心,给你个台阶下……所以要不要我去请他进来避避雨?」「他进不来。」温诗诗在一旁接口。「夏爷爷请了保镳在外面守着,他无法接近。」「喔。」安乐点了点头。「原来是因为有门神挡在外头阿!」「妳的意思是,若不是有人挡着,我就又倒贴回去了是吗?」夏云笺睨了安乐一眼。

「我可没说。」安乐不以为意的怂怂恿。

「不过到也未必。」

神经向来挺粗的她没发现好友脸色一沉,依然自顾自的开口:「我觉得,除了小乔,就属妳和诗诗最软。诗诗就别说了,天生是软柿子没办法,妳呢?正宗的刀子嘴,豆腐心,妳不想听他解释,就是怕自己心软,对不对?」果然是损友,好的坏的都把她的心事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