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段时间,夏老太爷下令禁止与关家在有生意上的往来,是夏云笺好说歹说才抚平老人家的怒气。

现在若是被夏老太爷知道他们两人又勾撘上,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

安乐想到这里,不禁直摇头。

「唉!」夏云笺叹了一口气。

这也是她为难的地方。

她是爷爷待大的,爷爷怎么不知道她的心事呢?

可是,她是爷爷捧在手上的明珠,无法见她受到一丝委屈。

爷爷也是因为心疼她,所以严格警告她别再与关孟新有任何jiāo集,甚至积极的想为她再找个好夫婿。

可是不管找再多、再好的男人,她依然心如止水,因为她只会为关孟新一个男人心动。

「别唉了。」安乐抿了她一眼。「不管人家把妳当宝还是当糙,决定权在妳手上。」安乐说得没错,关孟新不是一匹好马,但他是一匹血统优良的种马,不管是什么糙,只要他心qíng好就照啃。

可是话又说回来,每个人确实都把她当作宝,就只有关孟新把她当株糙来啃。

「我知道。」夏云笺无奈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