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长得还满可爱的。」他朝她露出一抹傻笑。

这句话像是一颗气球突然在她面前爆掉,砰的一声,令她整个人回神过来。

「你……」她在他的眼底、男人的眼里,她算可爱吗?

他笑得很无邪,添加他那张好看皮相的魅力,又像个孩子般的真诚,非得要令她相信似的。

两人之间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却是第一次让她厌到和谐。

平时两人的剑拔弩张尴尬气氛似乎不见了,取代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和平。

原来,她和他之间,也可以相处得很和平。

他看着她许久,像是欣赏一个好看的娃娃,看着看着,他的眼皮不听使唤的又闭上。

这次,他睡得很安稳,趺进了寂静的黑暗之中。

一直到窗边的橘霞落入西边,他的烧渐渐退了之后,那小小的脚步声才离开他的房内。

***

是梦吗?

韦佐柏整整睡了一天,像是脱胎换骨般之后的清慡,没有前几天的不适了,虽然喉咙还有一些吞咽的疼痛,但比起昨天,他真的好多了。

而且他好像在梦中梦见他的女佣,寸步不离的待在chuáng边照顾着他,还很温柔的问他想吃一些什么。

咦?明明是梦,却是如此的真实。

他坐在chuáng上,看看空dàng的房里,四周没有什么变化,一样是相同的摆饰,只是他的chuáng边多了一条自他额上滑落的毛巾,以及枕下的冰枕。

他看了看,原来那是退烧用的冰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