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他也不是不好,但她就是在闹别扭,与他的过去历历在目,一点都不想承认过去的自己有多蠢,竟然也会有酒醉失身的一天。

只要见到他,她就会想起那毫无知觉的初夜……啧,吃亏的是她吧!

当她来到国术馆时,却意外的没见到阿拳伯坐在门口,不禁心生疑惑。这时,关彻拿着香,从里面走了出来,先诚心的朝天拜了一下,才将香放在外头壁面的小cha炉上。一转头,他见到她,随即扬起迷人的笑容。

「今天你的脚有没有好一点?」

她皱了皱可爱的鼻子,「中午你才问过,这下是问心酸的吗?」他彷佛吃定她,有了这道免死金牌,已经成功的打进她的生活圈,中午时刻一定都会到医院找她吃饭,不管她怎么赶都赶不走。

「有人关心是一件很好的事。」他上前,毫无预警的抱起她。「瞧,连你这么费力的走路,我都觉得不舍。」「你……」她因为他的油腔滑调与唐突的行为而面红耳赤,身子悬空的被他抱着,根本逃不掉。

「乖一点,这样才可爱。」关彻低笑出声,然后抱着她走进屋里,穿过屏风,来到诊疗推拿室。他将她放在洁净的单人chuáng上,紧接着关上房门。

「你gān嘛?」袁无双睁大双眼。男女独处一室,成何体统?

「你不是来找我治疗脚?」他老神在在,稀松平常的穿上白袍,「乖乖的躺好。」「关彻!」她恨恨的嚷着,「我受伤的部位是脚,不是双眼!你把我带到诊疗推拿室做什么?阿拳伯呢?」天啊!她要大喊救命了。

他不说话,勾起隐藏心机的邪魅笑容。

聪明如她,也想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gān爹一早就出门,去参加老人会举办的三天两夜温泉旅行,所以家里暂时没有大人。」他用电力十足的好看双眸望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