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没有丢工作,幷不是我在意的。”他冷哼一声,“说到自视甚高,罗浅秋才是目中无人,那是她应得的教训,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别一味的要求公平。她出生在穷人家中,就丧失讲求公平的权利。”

金宸焕这男人真的很机车,不但心胸狭窄,而且还有偏激、极端的想法。

她暗暗地诅咒他。

“总归一句,你不放过她就是了?”她恨得牙痒痒的,却只能拼命地压抑怒气,要自己冷静下来。

“你应该明白罗浅秋的身份与我们不同,对于微不足道的路人,我也没什么好刁难的,只是教会她这个社会的生存法则,那就是有实力便据理力争,如果没有,就以卑微的态度过完这一生。”他无比的狂妄自大,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像是一只被触怒的野猫,差点上前抓花他那该死的俊颜。

“你说的对极了,人生本来就没有公平这回事,至于以卑微的态度,鞠躬哈腰的过生活,也只是为了讨一口饭吃,像你这种人永远都活在高塔上,这是冷血的你无法体会的事qíng。”

她终于明白一件事,这个男人有病,王子病,活在自己的王国里,自以为可以用金钱买下所有人的自尊和人格。

如果真的那么厉害,怎么不出来选总统?

“冷血?”他挑了挑眉头,不敢相信听到她说出这两个字。

“你知道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是什么吗?”她嗤笑一声,像他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同qíng心与公理心怎么写。“就是抛弃多余的qíng感,让自己成为没良心的人,所有的事qíng就可以不近人qíng,达到你所谓的完美境界。”

不过算了,她最不需要的就是像他这种人的同qíng心。

与以往一样不欢而散,罗浅秋转身离开,留下眉头深锁的金宸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