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松看了他一眼,神情犹豫:“还有一件事,老贺,我准备把这拳馆盘出去了。贺冲一愣:“为什么?亏了?

“亏到没亏,勉qiáng回本吧。我爸身体不好,我打算回去,继承他的餐馆了。”

贺冲沉默了中笑道:“那不是挺好吗?

“抱歉了兄弟,你现在正在西难的时候我却要走了。“我说句实话,你在也帮不上什么忙。王松一拳砸了过来:“去你的。贺冲哈哈大笑。

片刻,贺冲说道:“择日不如撞日,咱们出去吃个晚饭,叫上韩老板,就当提前给你饯行了。

“成啊,去哪儿吃?

“城南老街,喝点儿酒,吃点儿卤煮。

王松笑骂:“你可真比韩渔还抠门。”

chun寒料峭的夜晚,小店里热气腾腾。

贺冲和王松喝了几两酒后,韩渔才到。三人唤来老板,添酒加菜。

天下没有不散之筵席,可真到散席之时,他们仨仍不免心生感慨。几年前三人一块儿在南方打拼,又一块儿仓皇向西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王松跟贺冲碰了碰杯:“放心,到时候你跟那个上回带去拳馆的小姑娘结婚,我一定回西城看你。

韩渔忍不住损道:“那怕是没那么一天了,老贺现在一穷二白的,还不知道得奋斗到哪辈子才娶得起周家小姐。”

“那就不管新娘到底是谁吧,我一定回来,给你包个大红包!”

贺冲笑骂一句:“那我要是真把这位周家小姐娶到手,还赶在你们娶人之前,你们是不是得跪下来叫我爷爷?”

王松喝道:“叫就叫,谁怕谁!”

韩渔跟着附和:“叫就叫,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