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闲得无聊半夜三更放烟花呀?
梅树后头的耶律玄暗笑不已,这丫头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还真不小。
小谷母女和那两个粗使婆子也不了解南宫仪的脾性,还以为人家在耍公主脾气呢。
小谷娘钱氏就讪讪地笑了,“那即是这样,我们就不打扰公主了。公主您继续玩啊。”
说完,生怕南宫仪觉得她们碍事,赶紧一溜烟跑回了自己的厢房耳房去了。
南宫仪看着那一个个逃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有些无奈地笑了。
她这院里还藏了一个男人呢,这些人都跟睁眼瞎子一样,什么都没看见?
不过半夜三更的,她也不想吓着人家,也就没有开口叫她们。
这个男人,她还应付得来。
见人都走光了,耶律玄从梅树后头走出来。
南宫仪啪地一声关上了窗子,不想理他。
耶律玄摸摸硌得生疼的鼻子,又磨磨蹭蹭地走到了她的窗前,敲了敲。
“还没摔疼吗?”屋内立马传出一个极不高兴的声音。
耶律玄老脸一红,幸好没人看见。“疼,很疼!”他的鼻梁跟断了一样,能不疼吗?
“那你还来?”南宫仪没有好气,嘟囔着。
“我来是想告诉你,摄政王今晚,心情很不好!”耶律玄生怕南宫仪冷不防又扔一个竹筒样的东西,忙言归正传,不再逗她。
“他心情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南宫仪一想到那双紧紧箍着耶律玄劲瘦腰身的白嫩小手,心里就不舒服得很。
“真的跟你没有关系?”耶律玄的声音沙哑了几分,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语气里带着几分失落。
“他这时不应该和那个秋月美人儿亲亲热热吗?或者跟后院哪个侍妾啪啪啪,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南宫仪的语气里带着一股酸意,连她自己都没察觉。
耶律玄被南宫仪噎得一口气差点儿上不来,大手把住了窗框,才勉强没有一掌把那窗子给拍烂。
他不知啪啪啪是何意,但也知道那跟亲热差不多。
“他没有跟秋月亲热,也没有在后院哪个侍妾屋里。”不自觉地,他为自己辩解起来。
“你看见了?”南宫仪心里似乎顺畅了一些,反问道。
“嗯,前一刻本皇子还在书房见着他来。”耶律玄撒着谎,没有一丝脸红心跳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