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始终有些琢磨不透,这个男人当时陪伴的人是谁?
那时,那个男人身受箭伤,危及性命,这个黑炭头当时急得都快哭了的表情,她还历历在目。
按说,那戴着骷髅面具身受箭伤的男人,该是他的主子才对!
可今儿一见,才知道这黑炭头竟是北辽镇国公世子,既是世子,那身份地位已经很高了,谁还能是他的主子?
莫非是摄政王殿下?
南宫仪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不由瞧瞧瞥了耶律玄一眼,正好对上耶律玄一直暗中观察她的眸子。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了下。
南宫仪暗笑:他们什么时候这么默契了?
------题外话------
不好意思啊,今天更晚了,审核明天早上进行,今天看不上了呢。
12 能不能再多给他些刺激
继完颜烈拜完寿之后,司礼太监又高唱,“南陈送亲使者到!”
南宫仪不由好奇地抬头:前一阵子是秦佑送她来和亲的,这次,送南宫如的该是谁?
门口,一个人一身宝蓝锦衣大踏步而入,南宫仪瞧那身量,心莫名不受控制地跳了起来。
这人慢慢走近,单膝跪地,抱拳给太皇太后行礼,“南陈送亲使者见过太皇太后。”
“好,使者有心了。”太皇太后摆手赐座。
秦佑谢恩起身,走向她们这一边。
南宫仪抬头一直看着秦佑,多日不见,这个人依然温柔和善,只是眉眼间有些疲惫,想是多日风餐露宿的结果吧?
秦佑不紧不慢地走到南宫如下首站定,却对着一身白衣的碧荷躬身行了一礼,低声问候,“公主,您还好吗?”
声音虽低,但中间只隔了几个人,南宫仪还是听得一清二楚。这声音沙哑中透着疲惫,隐隐还有一丝兴奋。
这个人,见了碧荷扮作的她,很高兴吗?
她不得而知,只是冷眼看着她。
而碧荷,面对秦佑也有些手足无措,局促地“嗯”了一声。
倒是南宫如,见着秦佑,一张精致如画的小脸笑开了花,“秦统领,快坐吧。”
“是,属下遵命。”秦佑应了一声,就在离南宫如不远处坐下了,只是眼角的余光始终不曾离开碧荷扮作的南宫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