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么身不由己?无非是贪图摄政王府的荣华富贵罢了。”
南宫仪被这话给气笑了:她什么时候贪图王府富贵了,她想走,有人不放她走好不好?她都被逼得爬墙了,这黑炭头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不等南宫仪跟完颜烈吵上,耶律玄就横身上前,站在两人之间,“是本王不让她走的,你有意见?”
完颜烈一见耶律玄这架势,心里就轰地响了一声,面色很是难看,拉着耶律玄的手就不放。
“殿下,我的好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放着如云的美人儿你不要,为何偏偏要找一个男人?找个男人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找这么个病夫?”
他摇着耶律玄的手,几乎是泫然欲泣了。
耶律玄哭笑不得,这个家伙看来是当真了。但他也不敢当面就把实情讲出来,所以,只好任凭他摇着自己的手了。
一边的南宫仪看着这两个大男人在这儿可劲地拉着手摇个不停,无奈地咧嘴笑了:到底是他弯还是他弯啊?
耶律玄长得那般祸国殃民,估计是个受吧?那黑炭头块头那么大,长相那么粗犷,一看就是个攻。
呵呵,这俩人,估计有什么戏!
正看得热闹,猛听东边一声娇叱,“你们两个大男人拉拉扯扯的做什么?”
三个人一惊,抬头看去,就见西凉紫领着两个宫女过来了。
她一身明亮的紫色,微黑的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一脸明媚地走了过来。
她看了看耶律玄,又瞅瞅完颜烈,最后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紧盯着两个人还拉在一起的手,好奇地问,“你们两个,断袖?”
耶律玄唇角抽了抽,无声地撤出手。
完颜烈却炸锅了,跳起来指着西凉紫的鼻子就骂,“你是什么货色,敢说小爷是断袖?”
西凉紫哪里会惧怕完颜烈?
她依然笑眯眯地看着完颜烈,反问,“不是断袖,两个大男人手牵着手作甚?”
不待完颜烈回话,她又转头看着耶律玄,“怪不得你后院如花美眷没有一个得幸,原来弄了半天,你是个断袖!”
南宫仪听着这话,心里几乎是喷笑了:这个西凉公主怎么这么可爱?比她还敢说敢做?
“喂,你别蹬鼻子上脸的,摄政王殿下的私事也是你敢议论的?”完颜烈见耶律玄不语,气得只好替他说话。
摄政王殿下是个断袖的话要是传出去,这名声还有人敢嫁吗?
到时候,耶律玄哪来的子嗣?
这个好友打小儿就过得很苦,他不忍心见他后半生不幸。
可是西凉紫哪里会考虑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