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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当然不会就此罢手。

这姑娘虽然拿着剑,但是看身姿,怎么都是个柔弱少女,他一个大男人砸下来,这姑娘吐了血,这伤定然很要紧的。

见任文萱走得快了,他连忙追上去。

李渊摇了摇头,梵清惠也笑了笑。

“这小道士最爱缠人卜算,可偏偏嘴巴里的话总难听。”

梵清惠问道:“李阀主向来与人为善,这小道士的话竟然能惹恼李公子动手教训?”

李渊回想起这小道士说他命中克父克妻克子,又是三丧的寡居之局,何为三丧,就是幼年丧父,中年丧妻,晚年丧子!

他现在还没成亲呢?这话要是传出去,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妻子可就难了。

不过这话他自己知道就算了,万万不能说给别人听。

“怪我养气功夫不够!”李渊并不接梵清惠的话,反而自我反省。

梵清惠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继续问下去。

看见前面两个人还在挣扎,她上前去。

任文萱和小道士的争执停了下来,都看向了过来的梵清惠。

梵清惠微笑地说道:“姑娘本身有伤吧!”

任文萱盯着她:“是又怎么样?”做足了初入江湖的菜鸟被戳破秘密时的不服输的表现。

梵清惠涵养极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自然不会有丝毫恼意。

“这是本门秘制的伤药,无论外伤还是内伤,都有不错的疗效。”说完,就递过药瓶。

任文萱当然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拒绝,所以接过来,当面拔开瓶塞,闻了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