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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徒元徽这才反应过来,埋头重新看起了奏折。

这晚回到内寝殿,由冯玉儿服侍着换过衣裳,净了面,徒元徽便端起一杯茶,坐到紫檀木太师椅上发愣。

难得瞧见徒元徽有这般深沉的时候,冯玉儿甚觉好笑,便做到古琴前,弹了一曲《潇湘水云》给他凑趣,结果徒元徽一无所动,冯玉儿起了促狭之心,故意曲到中音时拨高了一分。

“存心考孤呢,玉儿是不?”徒元徽总算有了反应。

冯玉儿笑夸:“爷真是奇才,一点错处都能让您听出来。”

徒元徽招招手,冯玉儿施施然走了过去,两人挤坐在一张椅上。

抚了抚徒元徽紧皱的眉头,冯玉儿故作不满地道:“是不是玉儿款待不周,惹爷不开心了。”

徒元徽拽过冯玉儿的手,温声说道:“没有的事,是孤在想事情。”

冯玉儿果然不啧声了。

徒元徽看了一眼,就立刻揉了揉头。

“头疼!”

然而等了半天,冯玉儿只靠在他肩头,却再没动静。

“玉儿不如以前贴心了,以前定要主动给孤按按。”徒元徽有些委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