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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只能回答到这。”

能采访到傅时昱挖出这两个大料,主持人已经很高兴了,连忙说了结束语挂了电话。

这个时候已经快十点了,杯子里的水白烟渐少,已经没有那会的滚烫。

他拿了半杯水进了卧室。

尤离其实在徐姨打那通电话的时候就有些意识了,电话铃声吵到她,一件事情想起就连带着一串事纠缠在一起,乱的她根本睡不着。

屋内灯关了,一片黑暗,外面傅时昱的说话声偶尔能听见个断断续续,尤离也没开灯,起身靠在床边拧着眉揉着两边的太阳穴。

傅时昱没想到她早就醒了,手指覆在她眼上放下水杯开了床头的壁灯:“醒了怎么不叫我?”

等到尤离适应了这光亮才把他手拿下:“刚刚e是打电话来了吗?”

常栗那会说的现场连线她还有印象。

“嗯,”傅时昱停了一秒,“不止e,徐姨刚才也打了电话来。”

尤离猜到她应该会打来,仰头靠在床上,“还是那个事?”

傅时昱的沉默就是回答了。

“不要有任何负担,无论什么决定你都没有错。”

尤离这么通透的人,自然也早就看透了这件事。

但事情由她亲身经历,去或不去,都不是那么轻易能说的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