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学了一下周天羽之前的动作，只是小粉拳看起来完全不具备杀伤力，反倒显得可爱无比。

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周天羽越发觉得她像澹台凌。

（如果我这么摸她的头，她一定会暴跳起来吧，嘿嘿。）

封芝儿没有像前几次那样逃跑，看样子是习惯了。只是还很容易脸红。

“天羽哥哥，你不会嫌弃我的吧…”半晌，细弱蚊蝇的声音若若传来。

周天羽动作一顿，把手拿了起来。封芝儿还以为自己让他不高兴了，急忙抬起头，刚想要说话，只见周天羽扶着她的双肩，四目相对，凝视着自己。

“芝儿，你听好了，人是人他妈生的，魔是魔他妈生的，二者有什么区别，就是妈不一样，不要在意别人的言语，就算全世界与你为敌，也要学会坚强。”

芝儿望着他的双眼，轻咬嘴唇，“天羽哥哥，我知道了。”

“这就好…”周天羽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笑容，“差点我自己都信了。”

“天羽哥哥你说什么？”

“咳咳，没什么，走吧。”

……

出了府，周天羽同封芝儿在城内闲逛起来。

实际上远没有他想的那般新鲜。

人族已是最没落的种族之一，早没了许多年前的风光。土地每时每刻在被侵占。人们脸上怎么会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何况这也不是过节，街道旁除了一些商贩，就是从别的地方逃过来的流民。

“这里的人，都这样吗…”周天羽深吸了口气，他现在算是能体会古代人们经历战乱时的场景了。

“咱们这个城池虽然不小，但是放在整个人族来说，算是比较偏远的了。”封芝儿眨巴着大眼睛，解释道，“据说最大的几个城市治安可好了。”

“那我人族还剩下多少个城池？”周天羽淡淡的问道。

封芝儿有摸有样的扳起手指，一一数到，片刻，道，“芝儿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二十九个，其中三个大城。一个帝城”

“二十九个…”周天羽闻言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之五味陈杂。

他记得，之前看的古卷上面，人王统治时期，人族拥有大城千余座，帝城数十座，小城不计其数。人族人口乃为世界第一。

当事人族何其风光。如今…

“哎呦，对不起对不起。”周天羽想着，不小心撞到了迎面走来的一衣衫褴褛的女子身上。

女子后退一步，有些吃痛的揉了揉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