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辰一听,心里就有些恼火,她直起身,披上衣服,“既然你不愿对我坦白,那就算了。”

裴子墨怔了怔,似乎这还是头一回看到丁辰生气的样子,他稍一迟疑,丁辰已然穿好衣服下了床。

他又躺了下来,被褥里残留的馨香还在提醒着他:丁辰是他的妻子,是他决定了要厮守一生的人,而于筝……

他甩甩头,想努力忘记于筝昨晚时那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让他瞧着心疼,一切仿佛回到了从前,她也并没有离开过。

一整天两人都没说过什么话,公婆好像看出了端倪,也没再多挽留他们,吃过午饭就赶他们回自己家。

望着停在门外那辆拉风的金色奥迪tt,丁辰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这辆车除了她以外不只是还载过多少女人,她甩开裴子墨向她伸来的手,赌气坐进自己的旧广本,用力一轰油门,先行离开了。

留下裴子墨一个人站在原地苦笑,原来丁辰生起气来,脾气也不小。

年初二,向晖打电话给裴子墨,约他去打台球。裴子墨隐隐觉得向晖是有话要同他说,便欣然前往。

私人会所里,向晖要了一个包间,两个人不会受到任何打扰,安静是切磋球技,小小的包间内,只听到你来我往球与求撞击的声响。

一局结束,向晖遥遥领先。

他坐下喝茶,望着心不在焉的裴子墨笑道:“你今天状态不佳嘛,怎么会屡次犯同样的错误?”